谭中哗啦声引得尊长往回瞧,看见是漫清后,人急急忙忙跑上前,这次来的挺齐,五位尊长都来了,还好仙友没出来。

    漫清心中长呼一口气,耳旁开始各种或着急询问或关心斥责的声音。

    “漫儿,屋顶怎么又着火了?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

    一个说完,另一个观望过四周的人扭过头又问道:“太子殿下呢?怎么又没见到他人?”

    这次漫清答的极其顺利,直接嘿笑着指向后山回答道:“后山泡澡呢!”

    “还在泡澡?”

    众尊长面面相觑,这属火性太子的飞升劫莫不是泡澡?

    这话倒给潭水下的司砉气地几度牙碎恨不得将人吃了,可他手脚已经没有扑腾的力气,只觉得自己仙途估计也就葬送在这迷幽花镜的蠢蛋身上了。

    今日不死也就是明后两天的事儿了。敢将本尊按下潭水,你这蠢妖……陪葬咳咳……

    渐渐的,人丧失了意识,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岸边,一大块芭蕉叶遮挡在头顶,除了身侧一堆柴火燃烧的火光外四周黑漆漆的。

    司砉晃晃脑袋令自己稍微清醒后人慢慢扶着地面坐起来,刚坐起胸口阵阵刺痛疼痛令他又感觉到不适,眉头皱缩手缓缓抚向胸口。

    刚触及衣角,这特殊材质使他慌忙低头,一眼过后,从未有过的慌乱布满周身,似痊愈了般瞬间站起,头也不停张望四周试图找到漫清的位置。

    “仙友醒了?喝些粥吧!”漫清端着一碗粘稠的米粥从他身后窜出,言语布满喜悦之味,“尊长没说什么,仙友不必担心受罚,你这脸上的毒包也上了药,很快就会痊愈的。”

    说完后她将粥递到司砉手中,自己看了眼身后的屋子扭过头略带遗憾地耸耸肩道:“只是这屋子尊长设下结界,罚一夜不许进。我法力微弱破不了这结界,所以就只能要仙友在此委屈一夜了。”

    说完后,顺手往火堆里添了添柴,人坐在一处望向司砉。

    眼前人紧抿着唇,一副欲开口但不知怎么开口的表情,耳根子都略微泛红了。

    漫清察觉他有事想说人就往他身边挪了几步。

    司砉一瞧急忙制止,手里的粥一个没端稳全然洒在粉嫩裙摆上。

    漫清急忙拉他起来,手一挥将他衣衫上的污垢消个干干净净,末了,闪烁的月眸望着眼前人认真解释道:“仙友的衣服被水打湿,就给仙友换了我的衣服,看不出,仙友挺瘦一人,身上肉还挺多,衣服撑得鼓鼓的!”

    说完,还不忘赞叹一句好看。

    话音刚落,司砉又似被水呛到般咳个不停,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三界之内还能有女子将男子身体之事说的个坦坦荡荡,感觉到她的不同,司砉回过头试探问道:“你怎么换的衣服?”

    漫清又是那副认真中带几分得瑟的表情,起身对着司砉骄傲地抬起胸脯说道:“我可厉害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