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翼被她刺得涨红了脸，红了一会儿又青了青，强忍着尴尬厚着脸皮道。
“我说过要报答姐的，就算姐再生我的气，我也无怨无悔。”
顾清歌：“……”
秦然睨了顾清歌一眼，突然勾起唇道：“那你也得看人家接不接受啊？你个榆木脑袋。”
李澄翼被她这么一说，顿时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垂下眼帘去，“对，对不起，姐，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讨厌我。”
话音刚落，手中的牛奶瓶就被抽走了，李澄翼猛地抬起头，才发现被抽掉的牛奶是顾清歌拿去的。
见他抬头，顾清歌还嘲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给我的吗？难道这会儿舍不得了？”
听言，李澄翼头顿时摇得如拨浪鼓似的：“当然没有，姐您喝。”
看到他的样子，顾清歌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其实她刚才就是气他跟自己说那些吓人的话，这会儿气消了，已经不怪他了。
李澄翼看到她眼底的笑意，也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脑袋。
秦然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之后是她的戏份，她被导演叫走了。
之后原地只剩下顾清歌和李澄翼两个人。顾清歌喝了几口牛奶，心思微动了动，然后侧眸看向李澄翼：“你叫我一声姐，是不是什么事都会帮我呢？”
听言，李澄翼赶紧坐直自己的身体，一副肃然起敬的模样。
“当然啊，只要是姐的吩咐，我都会尽力完成，”
“不用你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你所知道关于我车祸的一些细节，通通都告诉我。”
“啊？”
李澄翼没想到她又提起车祸的事，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为难你了吗？”顾清歌问。
“没，没有，姐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好，那你把你发现我的时候，周围的情况，还有后来事态如何发展，都告诉我。”
李澄翼当然不会瞒他，只不过事情过了三年，当时又是处于混乱之中，很多细节都记得不太清楚了。